哭了，嗯？”
江蝶吸了吸鼻子，抬手抹去眼角的湿润，道：“自从我爸妈去世后，程叔叔就把我和哥哥当亲生孩子对待，看到他那个样子，我难受！”
唐阡轻轻拍着江蝶，语气如同哄小孩般：“好了，有些事情迟早要经历的，如果现在就受不了，等真相大白的那天，万一一些事情真的和程晓暖有关，你们得怎样？”
江蝶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也许还有更残酷的事情等着他们，可是，她就是难受。
江蝶躺在唐阡身上，手指扯着他西装的衣角，犹豫了半天，终于咬咬牙问道：“这些事情是不是跟当年我爸妈的车祸有关？”
刚才唐阡问程辉认不认识林晨和肖青的时候，江蝶就猜到他的怀疑了，尽管十几年前的事情，江蝶已经记忆模糊，但那终究是一直最刺痛她和江洛的事情。这些年，看着别人家的孩子可以依偎在父母身边，可以享受来自完整家庭的温暖，江蝶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羡慕的。她不敢在江洛面前提起这件事情，怕他难过，也怕自己难过，江洛亦然。很多年了，这件事情一直是兄妹两人都不愿触及的往事，只有每年清明和江洛一起去墓地的时候，他们才允许自己回忆回忆。
如今这样想起，她的心里充满了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