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
“哎呦喂,大情圣呀!之前可是一点没看出来,你齐大少爷那么伟大呢。”
张宾坏笑,阴阳怪气的声音充满了酸掉牙的味道。
齐天目光一凛:“你再多嘴,今天的螃蟹就没有了。”
张宾立刻伸手,很老实地堵住了自己的嘴。
强子的情况有些不稳定,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唐阡在玻璃窗前负手而立,双眸凝结着严肃和冰霜,一旁的孟浪小心翼翼地站着,大气也不敢出,既担心病房里的人,也担心病房外的人。
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大震,唐阡深呼一口浊气,一边掏出手机接听一边朝着不远处的窗台走去。
“是我。”
低沉的声音响起,电话那头的人关切的语气立刻传来。
“阿阡,事情我都听说了,我现在在去B市的路上,还带着杨锋的叔叔,他刚从国外开完会回来,是骨科方面的权威专家。你先别担心,有什么事等兄弟到了跟你一起扛。”
通话的是严华,他现在正一边急速行驶在通往B市的高速路上,副驾驶上坐着一个约莫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就是他刚才说的人。
兄弟几个一早便听说了B市的事情,商议的结果是严华到B市帮忙,郑末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