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王临走的时候只留下看守的命令,我只看守,不能杀的。”泯的眼睛慢慢失焦起来,只反复说着“不能杀”。
林琪琛微不可见皱了皱眉头。
泯这时仿佛被什么主导,泯的强大他看在眼里,能让它出现这种情况,极大可能是一部分神魂意识都被那个王直接禁锢或者删改了。
看来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泯的去留与重大行为也早被那个王临走前在神魂里定好了。这个王太可怕了……就是直面溪湘汀澜也没让他产生这般沉重的压力。
“好了!不杀,不杀。那你带我去找我的人好不好?”
果然,泯立刻从执念中清醒过来,“当然可以!不过我不想认识他们。”
“你只要指给我看他们的位置就行了。”
*——*——*
日月柱是靖泉之下恍如白昼的源头。
一只七十余丈擎天高耸的手掌,从地下伸出,虬结有力的肌肉,张开铁般粗大的五指,在大张的拇指与食指中间,托着一枚两端上翘的墨色弯月。弯月正中一团不知何处而来的光团如日般明亮,将光辉毫不吝啬的撒了下来。从此开始,光明、温暖似乎成为永恒。
一群群的鱼儿,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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