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强与丁力，有一次我做梦还梦到你就像许文强那样梳着大背头戴着礼帽披着风衣，吕晓坤上嘴唇留着胡子，嘴里叼着烟袋，你们俩在为冯程程的事争吵。”
“林娜，那么你梦里面的冯程程是谁呢？”张嘉明问。
林娜俏脸微红，岔开话题说：“张嘉明如果再过去十年二十年，你会不会还记得我们俩曾经在这里促膝谈心的往事？”
“我当然会记得我曾经在这里跟一个小女孩一起趴在护堤上侃大山玩！”
“张嘉明，好好的话怎么到你嘴里都会变了味呢？”
周老师与林娜的爸妈说着话朝这边走来，林娜的爸爸看见并排靠在情人墙上说话的两个孩子，笑着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话，被林娜的妈妈在肩膀上捶了一拳。
“娜娜，嘉明，天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林娜的妈妈招呼道。
“哦，来了！”
林娜答应一声就一蹦一跳的跑了过去，张嘉明也见样学样，同样一蹦一跳的尾随其后。张嘉明与周老师在一处岔路口方才跟林娜一家三口挥手告别。
在回饭店的路上，张嘉明突然想到了赫拉克利特那句话，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里，而自己的人生轨迹已经在发生着巨大的改变，十年二十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