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那赤豹也散成飞灰,随风而起,像一种告别,像一种叨念。
秦天半跪着爬到道长身边,抖着手挽起他,“道长,道长!你别吓唬我!求求你!不要吓唬我啊!!”
“唔~”哑巴道长低低唤了一声,他艰难的抬起左手,指了指那道简陋的石门,又迟缓的抬起右手,摸了摸秦天的头,拇指抹了抹秦天眼角。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轻的像流云,柔的像浮絮。
可他落下的时候,是那么沉重,沉的像倒塌的高山,重的像碎裂的天穹。
他依然带着笑意,额头白亮,眉毛细长,三缕长须随风而动,一切跟秦天第一次见他一样,可一切都不一样了。
秦天痴了一样搂着他枯坐着,风吹一整晚,昏昏暗暗间,天,终于亮了。
报犊寨再次开了大门,游人如织,登莲花山,进南天门,经罗汉殿、金阙宫,过一处简陋石门。
“啊!!!”一个女性逛到了石台处,害怕的大喊了起来。
警车来了,救护车也来了,秦天茫然着被拉起,被拖行,被戴上冰凉的手铐,被带离石台,经过那道石门的时候,他像是记起了什么事情,他想回身张望,却是被两边的人死死扣着。
他狂吼了一声,声音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