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粘稠坚韧的液体自他心口,一寸一寸的移到了他的咽喉,袁洞真两指按住他的喉咙,细细摸索了一番,又取出了一根毫针,直扎秦天的咽喉要道—廉泉穴。
银针没柄而入,秦天只觉得咽部一凉,心口出来的液体一涌而出,他不由自主的头颅一歪,袁洞真已是眼疾手快的勾了个面盆在他头边。
“噗!~”一大口黑血被秦天吐出,溅了一盆。
“咳咳!咳咳咳!~”秦天连咳了几声,接过袁洞真递上的清水漱了漱口。
袁洞真起了针,又扶着秦天坐了起来,“呼呼~”秦天再次吸气,觉出了空气十分的清新。
“好点了吧?”
“嗯,”秦天点了点头,“好多了!”
“成了,走吧,我也回去了!”袁洞真扶着他出了办公室。
“不是吧?您就给我们上一次课?”
“一个月吧,一个月之后华北中医大赛就开赛了,我得好好培养培养你啊!”
秦天一阵无语,“我这刚刚入学啊!”
“有虚眼你怕什么?这一个月主要让你熟悉熟悉专业术语,别到时候治好了病不知道怎么说原理,要是折了我老袁的面子,非得再给你来个十几针!”袁洞真朝着秦天亮了亮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