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脊髓,知道不好你就小心点来喽,有我把着,虚眼分明的看着,麻溜的!”
秦天吸了口大气,慢慢吐出,目光坚毅的看向了齐老师的后脑,后背一暖,两眼一凉,虚眼为开。
虚眼下,齐老师的头部红光晦暗,淡淡的血色中,一截墨块似的黑色血栓显眼得很。
秦天左手探上,摸准了风府穴,学着袁洞真的架势,一起一落的动起了艾条。
“对喽,注意速度,注意角度,灸正中和下半部,上面的那小半截,会随着下方血栓的开解自然溶开,手别抖,眼别久闭,很简单的。”
秦天嘴角轻扬,看着那截栓块在自己的操作下慢慢变小,心里满满的成就感。
鸟雀点头一样的艾条释放出延绵不绝的热浪,如同匠人手下的小锤,一片一片敲下了黑重血栓上的层层缕缕。
齐老师鼻下淌出的黑血慢慢变少,艾条燃到一半,流出的就只是有着淡淡血色的清水了。
“好了!”袁洞真叫停后,探头看了看齐老师的后脑,“可以了,你来感受一下,风。”他将齐老师放下,指了指齐老师鼻下淌出的液体道。
秦天依言,伸出了食指和中指在齐老师鼻下摆了两摆,神奇道:“是有轻风吹拂的感觉哎,不过很是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