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缓过来了,秦天刚说完,就被他赶出了站点。
出了电梯,告别了执勤警卫,秦天站在门外,一时之间很是哭笑不得,这袁老,不晓得的还以为他姓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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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袁洞真为秦天请了假,历时三天的华北中医大赛开始了。
比赛地点定在世纪饭店,吃住全包,和袁洞真下了车,一张又一张的红色绸布上面名黄色的字体一个比一个大,不外乎庆贺、期待之类的话。
人很多,大厅里站的满满当当,有参赛者也有记者,沙发上坐了七八个饮茶的老者,有那么点闹中取静的意思,他们的身后都站着大量的青壮年医师,看向他们的眼光尽是仰慕。
秦天往那边一扫,老者胸前都别了张红色礼纸,评委某某某。
老袁低笑了两声,从口袋里也掏出了一张,戴在胸前,一脸喜色的扯着秦天迎了过去。
见得袁洞真上前,一众老头都站了起来,点头示意。
袁洞真人气还挺高,他对着秦天介绍道:“这位是~这位是~”
秦天蒙蒙的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喊了一通,根本都记不全他们的名字。
“袁老也来了,我们几个老家伙先上去准备吧。”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