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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钟过去了,参赛者们回到了座位,司仪为大家递上了白纸和笔。
“请大家在纸上标注好自己的号码,填上自己看出的病症。”
“袁大师,只能填一个吗?”一个人扯着嗓子问了一句。
袁洞真轻笑了一下,“你要是把不准的话,可以多填几个,只要里面有正确答案,都算。”
能够参赛的多是在中医领域有了些许成就的,少有不自信的,大多只填了一个,当然也有例外,秦天见到坐在自己前面的那位唰唰写了五六行。
秦天埋头,写了几个字交给了司仪,大部分人仍在沉思,一幅想写又不确定的纠结神情,递上答案秦天如有所感,往旁边一看。
那杨寿也是快速的写好了,正盯着他看,发现秦天也在盯着他看,他眯眼轻笑了起来,很是和蔼。
秦天不经意间往下一扫,吃了一惊,杨寿食指拇指轻轻的摩挲着,指端比起红润柔婉的其他三根手指显出了几多灰白。
茧子,行针磨出的茧子。
现在大多数中医师使用的针具都是毫针,轻快纤细,易进易出,这杨寿行针能磨出这么厚的茧子,动用的手法之繁琐,用过的针具之海量,可想而知。
秦天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