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先生知道冉庄的吗?”王建国停止了歌唱问道。
袁洞真直直的看着他,脸上神情不住的变换,时而亮起敬仰的光,时而抖一抖嘴,又显出了几分惊惧,他答道:“哎,认得勒,你们三个,我也认得的。”
三个人都高兴起来,相互看了几眼,“老先生,我们家还好吧?没出什么变故吧?”
“我们也想回去,但这里的地道是过些时日战士们需要的,不能停啊。”
秦天听得莫名其妙,可他分明察觉出了几分凝重生涩,也便没搭话,静静的看着袁洞真发挥。
袁洞真突然慨叹了一声,有那么点世事悠悠万象寂寂的味道,“好着嘞,教你们唱歌的那位还让我给你们带话呢。”
“是么?什么话?您请说。”
袁洞真蓦的起了身子,大了声音,“他让我给你们说,战斗胜利啦,可以带你们回去了!”
“胜利了...胜利了...”这三人低声重复着袁洞真的话,面上扬起了些许喜色。
而后,他们的身型在这低声重复里更加高大了一些,几乎要齐于石顶了,骨头狗头上橙光更甚,愈发刺眼。
“咦,”袁洞真惊呼了一声,显然是事情又有了变数,他急忙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