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天地针别到了左手腕上,整套针具正好包裹住他一半多一点的小臂,看起来倒也颇为潮流,一点也不比那些打球的人带的腕套差。
就是有点扎眼有点骚,秦天啧啧两声,亮起左手天地针和右手的黒印戒,对着镜子空耶一句,放下袖子走了出去。
到了饭厅,人已经比之前少了很多,袁洞真和几个老头子都坐在首桌,见得秦天背着包进来,他拍了拍旁边的空座,秦天也便坐了过去。
“年轻人,了不得啊!”
“不错不错,把一众老前辈都比了下去。”
秦天呵呵了一下,话都不想搭,问向袁洞真道:“人怎么那么少?”
“记者都走了,部分选手比赛失利也都回去了,剩下的脸皮跟你都差不多。”袁洞真不无恶意的回复道。
秦天几不可查的小脸一红,含羞道:“我说袁老,其实您还是很值得我等敬仰的,刚刚说的那番话,好家伙,让人听了热血沸腾的,恨不能马上为了咱中医事业的发展与前程抛头颅洒骨血啊!”
袁洞真咽下了嘴里菜,在桌子下面重重踹了秦天一脚:“要不是为了给你小子圆场子,我老头子至于那样?吃完饭速度给我滚滚滚,还运气,妈个鸡!”
秦天无语的揉了揉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