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一步半是收费前台,没有人,电脑兀自的亮着。
四排长椅顺着厅堂门直到前台,座位很多,可以想见日常的诊治是多么的繁忙。
长椅和前台中间是两条小路,右边是诊室,左边是打印单据和取药的地方。
“有人吗?”秦天等人站了一会儿,郑立国家像是关门了,一个人都没有。
“来了来了,”远远的一个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从屋外推进了一辆自行车,车把头上一边一个饭盒。
“来治病的吗?”那年轻人在杏树下架好自行车,边走边问道。
秦天迎上去道:“大哥你好,我们是立国的舍友,过来这里看他,怎么他不在家吗?”
“啊,你们好你们好,”年轻人搓了搓手,依次握了过来,“我是立国的堂哥,郑立民。”
四个人问了好,郑立民指了指长椅连声道:“快坐快坐。”
秦天等人谢过后问道,“立国人呢?”
郑立民脸上一沉,道:“立国在医院照顾他父亲呢,还没法回来,这会儿家里就我一个人呢。”
他这么说着,脸色越来越颓然,“喝水吗?我给你们倒。”
秦天觉出了几分不对劲,于是道:“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