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
第二只手出现,连带着半个穿着贴身黑衫的身子和一张憋着笑的清秀面庞。
“我说校董二代,你这词都不带换的啊,不过啊,岑学姐你今天是碰不得也带不走了。”
正是秦天。
韩松看向他,眼里是深深的困惑和不屑,“你又谁啊?滚开滚开,要不没你好果子吃,我老爸可是校董!”
这就不认识了?秦天剑眉一挑,到底是同时开几条船的,健忘啊。
韩松动作相仿的推了过来,秦天下身坚实稳重哪里是他能推动的,他止住了动作,带着冷笑道:“不走是吧?人多是吧?那我就跟你好好掰扯掰扯,为什么我碰不得?”
秦天轻笑,笑的含蓄又深刻:“因为你,肢障啊。”
“你特么才智障,你全家都智障!”韩松愤怒回复道,搂在身前的玫瑰花叶齐抖。
“别生气也别动怒,很伤身啊,来,你好好感受一下,五指指尖有没有一种闭塞感,觉得彻底木掉了?手肘是不是常年有关节炎,那种没有充血的干冷感?心口时有滞痛,午夜梦回,会觉得自己有那么几息心跳都停住了?”秦天笑眯眯的慢声道,像极了街边摆摊的相师。
韩松急急退后了几步,眼中的惊悚溢于言表,他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