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穴位的问题,是手法的问题,”秦天假模假样的搓了搓手指,“气功,你懂不懂?教不了的。”
“啧啧,”周超群嘴一撇,“我还不稀得学呢,我也出门帮你把着,有什么状况千万叫我啊,别...别勉强。”
秦天应了下来,“出去吧,别让任何人进来。”
病房里已经是安静一片了,只李倍伊平稳淡然的呼吸声和洒了一床的阳光。
秦天摊开了手腕上束着的天地针,白亮亮的一片针尾等待被取出使用。
指腹摸索着一众针具,秦天放眼在最上端,九针如君王端坐,又似藏锋数年的神剑亟待出鞘。
秦天从左到右轻抚,拇指食指一夹,已经是抽出了一根。
这一针针尾长两寸,针身却是粗短扁平呈圆卵型,不过1.6寸,竟是比针尾还短。
被秦天攥在手里跟小刀似的,而事实上秦天就是准备当小刀使用它的,九针之员针,破皮划肉,最是合适。
在酒精里荡了荡,秦天凝视着李倍伊的右腿,眨也不敢眨。
虚眼为开,经络血骨一层一层,繁复却很是清晰。
秦天稳稳的按下员针,针尖在李倍伊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深痕,痕心里沁出了几滴艳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