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年后见。”
“滚吧滚吧。”
“你们照顾好立国啊,”秦天不放心的指了指昏睡的郑立国,一拱手,先一步出了饭馆。
迎面北风吹,秦天身子一缩,已经是清醒了过来。
确认一下随身的物件,秦天拦了辆的士直奔北站。
下过雪的天空澄蓝如碧海,跟初初踏足这里很不一样。
秦天微开车窗,思绪随风静凉下来,越飞越远。
袁洞真、姬昀都已经是道别过了,舍友们也已经是喝好了。
这半年虽然认识的人少,却都不赖。
最主要的是,秦天摸索了一下戒面,心中极其振奋,现在的自己可以算做四阶印师了吧。
时间卡的正好,一路检票排队,场景再做转换,秦天已经是躺在了铺位上,摊开《山海经》,读的正痴迷。
火车要开十三个小时,秦天下午上的车,回到邮城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九点多了。
在车厢里还算暖和,出了站台秦天简直哆嗦成狗。
他没有多穿衣服,羽绒服下面仍是贴身的汗衫,这陡然被南方阴风一吹,肌肤上顺势站起了整片整片的小疙瘩。
抖了抖身子,命魂在体内游走,秦天缓和了一些才重新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