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在王勃的心头勃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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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王勃和继父王吉昌骑车到了“圆圆糕点房”,一张醒目的写有“转租”字样的白纸贴在了糕点房门脸旁的墙柱子上。糕点房的大门开着,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坐在柜台内,显得有些百无聊赖。
“爸,看见没有?就是这个门面。前面五十米就是学校,距离四方广场也只有不到两百米,周围的居民小区也不少,做生意的也多,位置巴适得很。走,咱们进去打听一下她要如何转租。”王勃对王吉昌道。看见了墙上的那个“转租”字样还在,王勃也松了口气,这意味着那文具店的老板还没下手。
但此时王吉昌却有些裹足不前了,面带犹豫的说,“这就去问啊?要不,咱们……咱们再等一哈儿……”
王勃一看王吉昌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继父也就是一个叶公好龙的货。平日在他和母亲面前经常吹嘘他这辈子走南闯北,全中国都跑了一大半,见识无数,不得了得很;可一旦需要他真刀真枪顶上去的时候,土农民胆小怕事,畏缩不前的天性就显露无疑。
王勃没理会王吉昌的临阵怯战,在人行道上架好自己的自行车,径直走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