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着脸道,用力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在我们面前不得了的了不得,歪歪道理一箩筐;一在他大姑面前,就嗫了!屁都不放一个!”
“钱没借到嗦,勃儿?”曾凡玉没理一脸怨气的王吉昌,问自己的儿子。
“大姑不借!妈,大姑不借就算了,下午我们去趟外婆那里,把舅舅二娘幺娘幺姑爷他们都喊过来,我亲自找他们一家一家的借。你现在帮我和爸舀碗饭,我们吃了晌午饭就走。”王勃对母亲说。
“要……要得嘛!”出师不利,丈夫又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曾凡玉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只有听王勃的安排。一丝忧色浮现在了她的脸上,怀着对未来的隐忧,曾凡玉转身去厨房给丈夫和儿子舀饭去了。
吃饭的时候,曾凡玉告诉王勃说上午九点过的时候,张静到家里来过,还提了一个鸭子过来。
“张静来过啊?还送了我们一个鸭子?那不错,等会儿正好提到外婆那里去打牙祭,我们也好少买点菜。对了,她送完鸭子就走了嗦?你没喊人家在屋头耍哈儿嗦?”王勃随口道。
“我咋个没喊喃?你又不在屋头,人家跟我一个老婆子有啥子好摆谈的嘛。哦,张静父母让她送鸭子过来,我想肯定是想你以后给张静辅导功课。勃儿,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