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到现在的人工和材料,以及低廉的物价,他觉得也差不多了。就他现在租的那套一百多个平方的房子,放在十几年后的四方至少得三十万才拿得下来,现在喊五万也不一定有人愿意买。
“去成市?那要得!我好多年都没去成市了。”一听说吃、耍,王吉昌立刻来了兴趣。
“老汉儿,咱们这两三年好好干。以后别说成市,就是魔都,帝都,儿子我也带你和妈去超!汽车火车咱还懒得坐,直接坐飞机!”王勃向王吉昌和曾凡玉许下宏愿。
“啥子,坐飞机?那好吓人哟!万一掉下来那不是命都没得咯?还是坐火车好些。你妈这辈子还从来没坐过火车呢。”曾凡玉笑靥如花,显然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的想象当中。
“我说你这个土老帽。人家国家领导人都在坐飞机,咋没有掉下来喃?”王吉昌鄙视的说。
“国家领导人的飞机,肯定是特制的三!人家抽的烟都是四方卷烟厂的特供,未变飞机还不是特供?还能跟你这些平头老百姓一样?”曾凡玉回敬王吉昌的,却是一个白眼。
母亲的话让王勃当即就乐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觉得自己的母亲虽然就是继父嘴里的“土老帽”,但母亲这个“土老帽”,却能举一反三,一叶知秋,透过现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