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又不是想找王吉昌借钱,她不过是想找个话头扯上做生意罢了,所以王吉昌的“叫穷”之词对她毫无影响。很快的,在王吉昌叫完了穷之后,解明芳就问王吉昌:
“唉,王哥,从你和姐姐身上,我是看到了这当农民种田呀,实在是没啥子搞头。我和凡佑种了一辈子的田,无论是种粮还是种菜,其他的不敢说,要说到每亩的收成,这个队上哪个能赶上我们?人家在睡午觉,我们两口子在田头除草;人家在店子上打牌,我们在田头打药,为的就是一亩田多收个一两百斤。但这又如何呢?多个一两百斤也就多挣个几十块钱,但这却要我们两口子起早摸黑,无论是刮风下雨还是雷火大太阳,都要没日没夜的干呐!这么十几二十年下来,也没见日子比其他人好过多少。王哥,你说,这当农民有啥子搞头嘛?”
“粮价贱,菜又卖不起价,现在当农民,的确没啥子搞头。”王吉昌拿起酒杯,喝了口酒,摇头晃脑的道。
“是啊!所以说,要想日子好过,还是要像你和姐姐那样,还有嵩儿,做点啥子生意才要得。”解明芳马上附和着说。
“生意也不是那么好做啊!现在的生意,竞争也是激烈得很。你们还不晓得,现在有人看我们‘曾嫂米粉’弄得火,立马就在我们的斜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