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田芯白了王勃一眼,走到写字台边,将报纸包裹的东西仍在王勃的面前,“自己看吧。”
王勃心下也好奇田芯究竟给自己带了什么东西,还不让屋里的其余几女看。匆匆忙忙的拆开,刚拆了一个角,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继续拆下去,很快,两摞崭新的,连封都未拆的“死人脑壳”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芯姐,你这是——”王勃看着眼前的“死人头”,有些发呆。
“不是说帮你想想办法嘛!还好,这次回家一切顺利,总算没有食言!”田芯淡淡的说道,脸上显得很平静,一幅波澜不惊的样子,心中却抑制不住的有些激动,以及一种其他的,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某种情绪。
王勃看了看眼前的两摞“死人脑壳”,又看了看身旁的田芯,田芯的脸上十分的平静,仿佛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的表情。如果王勃是一个没心没肺,或者大大咧咧的人,他或许就被田芯的镇定骗过去了,认为这眼前的这两万块对对方来说大概小事一桩,举手之劳。
可惜他不是,不论前世还是今生,王勃都是一个极其敏感的男人。1999年的两万块,在四方可以买套五六十平米的房子,由此可以想见,对于像田芯这种普通家庭而言,两万块该是多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