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心头无不遗憾的想着为什么坐在黎君华边上的不是自己。
黎君华笑了好一阵,一开始完全笑失声了,只是张着嘴,却没任何声音出来,直到差不多过了一分钟,这才有“嗬嗬嗬”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其口中发出。又过了差不多一分钟,笑得快气结的黎君华这才止笑,用力的朝王勃的肩膀捶打了一下,宜娇宜嗔的说:
“好的不学,哪去捡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就是!勃勃,你姐说得对,你现在还没成人,不应该讲这些成人笑话。为了惩罚你,那就罚你再给我们大家讲一个笑话。”最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薛涛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伙人的对王勃的称呼就从“表弟”变成了“勃勃”,王勃觉得“勃勃”这个称呼很容易跟“缸缸钵钵”联系在一起,不太好听,抗议了几次,无奈这些人仍旧我行我素的“勃勃”、“勃勃”的叫得欢实,王勃也只好由他们了。
薛涛这么一说,其余人立刻附和,纷纷口呼“勃勃”,要王勃再讲一个,而且必须要带颜色。
王勃眼神躲闪的看了眼唯一没附和薛涛的黎君华,却被黎君华给白了一眼,没好气的道:“你看我干啥?想讲就讲噻!正反你也今天也被这群流氓给带坏了。要坏就再坏一次吧。”说完后,黎君华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