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哪根筋不对,就像是鬼上身,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原谅我吧,姐,下次我不敢了。”说完后,王勃就耷拉着脑袋,做出一副如同小学生犯错的,任人处置的模样。
如果不算上在成市住宾馆那天晚上被王勃的偷袭,田芯这算是第二次和王勃亲嘴。两次都有相同点,都是在厕所,都是被王勃强吻;两次也有不同点,那就是第一次是王勃“醉酒”后的本能动作,第二次则是在他头脑完全清醒时所作出的行为。
还有一个不同点,第一次田芯完全是被迫,心头十分的不愿意;可是刚才那次呢?仍旧是被迫,但是自己心中是完全不愿意,一点也不想吗?田芯不敢在深想下去。因为在想下去的话,自己脸上的那种基于女性矜持而做出来的“悲愤之情”恐怕就维持不下去了。
她不想让王勃瞧不起自己,她想维持自己作为女人的最后一点尊严!
田芯任王勃拉着自己的右手,没有像前不久那样甩开。用左手理了理耳边的头发,又摸了摸发烫的脸,之后便用一种异常平静的声音对王勃说道:“我刚才见外面的角落有个扫把和簸箕,我先出去给你拿个口罩,到时候你戴上。拿着扫把和簸箕出来。我在外面帮你守着。”
田芯平静的话语让王勃心头发慌,没底。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