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却感到有些不对劲,哭声便渐渐的小了下来。谢德翠没注意到姜梅的变化,只是自顾自的说:
“梅梅呀,上次在李桂兰屋头你给王吉昌敬酒,我也看到了。你还没说什么,只给他敬了两杯酒,他就同意你去上班。我看那王吉昌也不是啥子好东西,对梅梅你肯定怀有逮猫心肠。男人一好色,哪里还藏得住东西?守得住秘密?所以啊,梅梅——”
趴在谢德翠肩上的姜梅,一开始还感动着,惭愧着,但是随着谢德翠越说越多,越来越偏离最初的方向,姜梅心中的感动没了,惭愧飞了,她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越来越冷,越来越寒,到最后直感到冰寒入骨!
她不敢让谢德翠再说下去,她怕谢德翠再说下去后自己对谢德翠原本就不是太多的尊重会烟消云散,变成厌恶。
于是,姜梅直起身离开了谢德翠肩膀,抓着谢德翠的手,急切的道:“妈,我不要大富大贵!我对我们目前的日子很满意!我不去王伯伯那里上班了,我们也不开米粉店了,我和小军还去大市场杀鸭子,好不好?小军,我们不开米粉店了,我们还去卖水平鸭,行么?”姜梅又将目光看向张小军,哀求道。
谢德翠翻了半天嘴皮子,却发现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心头很不愉快,当下就想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