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自己用的每一块钱,都浸透着他母亲曾凡玉辛劳的汗水,他就“豪爽”不起来!而且,他对一掷千金也没啥兴趣。骨子里,王勃觉得自己大概永远都会是个农民,一个“好逸恶劳”,贪图享受,心向城市,同时却又本性难改的农民!
王勃回到四方的家中不到半个小时,张东就给他打了电话,说他已到了四方的城南客运中心。王勃让张东在附近等着,他马上去接他。
在城南的客运中心接到了西装革履,提着一个黑皮文件包的张东。一见面,王勃就对风尘仆仆的张东来了一通熊抱。
“走,张哥,今天中午小弟做东,咱两好好喝一顿。”王勃热情对张东说。
“没时间了,老弟!喝酒的话下次吧,下次老哥再来叨扰你。你先把转股的文件签了,签了我就走。”说罢,张东打开黑皮包,掏出一摞文件,让王勃签字。
“这么急?”
“不急不行啊!整个腾训,我就一个人负责技术。我这么一走,技术部都没人了。但愿今天不要出啥大的技术故障,不然OICQ得歇菜一天了。”张东叹了口气道。
王勃知道张东说的是事实。现在的腾训,六个股东,除了他这个甩手股东,其余五人,每人都是多面手,一天忙得要死。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