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上四五点就骑上带着两个箩筐的加重自行车,骑行十几二十公里到光汉的某个酒厂去驮酒糟。在他接受这份异常辛苦,但报酬却相当低微的四五年间,风雨无阻,哪怕在自己感冒发烧期间,也从未缺勤过一天,误过养鱼场的事!
勤勉谨慎,忠于职守,又不乏变通,这就是王勃对二舅曾凡佑的评价。让二舅来当米粉店的送货司机,再合适不过。
“啊,什么,勃儿,你,你准备买面包车?还要让你二舅来,来当司机?”解明芳被自己外甥的话惊呆了,嘴巴大张,呆若木鸡,完全不可思议——
买四个轱辘的面包车?还要让他二舅来当店里的司机?自己这外甥的步子,是不是迈得太大了一些啊?而且那面包车听说要好几万,难道外甥家的这米粉店,这两三个月找的钱就能买一辆面包车?妈妈嘞,太吓人了!简直比印钞机还吓人!
“是啊!光汉只是第一家店,今年起码还要在绵县或者德市开一家的。不买个车子,到时候如何搞配送啊?再说,店里有了车,大家以后有什么急事出个门,接送个亲戚朋友啥的,也可以叫来用嘛!”王勃笑着对解明芳说。
解明芳满面红光,心情激动,很快想到若是自己的丈夫也能在米粉店打工,他的350加上自己的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