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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想着那个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见过的倩影,王勃脚下使力,很快就来到了那家每每让王吉昌和几个舅母提起,都要咬牙切齿咒骂几句的米粉店前。王勃没靠近,隔了一段起码有三十米远的距离,远远的观望。
此时刚过一点,对于“曾嫂米粉”来说还算是一个销售的小高峰,可对于这家从头到尾,从里到外,连服务员穿的衣服,戴的帽子都是模仿自家米粉店的“姜姐米粉”来说,生意却凄清得让王勃都有些难以置信。他坐在自行车座上呆了起码五分钟,除了看到一个骑着一辆嘉陵70的短小精悍的中年男走进店外,就再也没有看到有任何客人进去过,也没看到有谁出来过。
“听小舅母他们说‘姜梅米粉’的生意撇(差)得很,我还有些不相信,现在看来,这已经不是用‘撇’可以形容的了,完全是关门的节奏呐!”王勃一手托腮,喃喃自语,以生意人的眼光给“姜姐米粉”下了个定论。
亲眼目睹了“姜姐米粉”“凄凄惨惨戚戚”的模样,王勃刚开始还有些幸灾乐祸,但一想到那个倩影,那些在这段时间时不时就要跳入他脑海的片段和画面,幸灾乐祸的心思便淡了下去,继而开始思考起张小军一家接下来的命运来:
生意如此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