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什么,王勃怕就怕是“那种事情”发生在了小姑娘身上,让她想不开。不过,若真是有谁胆敢那样欺负小姑娘的话,把对方的头割下来肯定是玩笑,但是,王勃一定会想办法,哪怕花再多钱,他也要人对方生不如死,后悔做人!
坐在王勃身边的曾萍想了想,但很快摇了摇头,给了王勃一个放心的笑容,说:“勃儿,你别担心。我想静静不会是被同学欺负了。真是这样,李娘也不会找你了,而是直接去找学校的老师或者派出所报警了。我想啊——”说到这里,曾萍盯着王勃的脸,看了好一阵,而后轻轻的将自己的头靠在王勃的肩上,喃喃的说,“静静之所以是这样,我想,怕是和‘某个人’不无关系呢。”
王勃也不是愚钝之人,很快明白了曾萍的言下之意。他刚才不过是关心则乱,被李桂兰一番哀哀戚戚的话扰乱了心。王勃伸出右手,搭在曾萍的腰间,将对方揽在自己的怀中,又亲了下女孩带着香气的头发,柔声说:“不会吧,萍萍?静静还那么小,不会想那么多吧?”不过,他这么对曾萍说的时候,他自己都有些心虚,笃定不起来。
靠在王勃怀里的曾萍很想像以前的田芯一样揪身后这个到处留情,把人家女孩儿的心撩拨乱了又不负责“拨乱反正”的家伙一把,但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