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拿衣,而且拿的还是表姐最为贴身,最为私密的衣物。这些衣物,他不仅拿过,摸过,还十分“猥琐”、“下流”的拿到鼻子前闻过,以前那些早已被他深埋心底的记忆,念想,便如同池塘淤泥下面的沼气,被什么东西搅动了一下,顿时沉滓泛起,全都冒了出来。活灵活现,冲击着他的思想,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唉,当初还是应该君子一回。这下好了,有过这些下流、龌蹉的记忆,以后怕是和表姐说话,自己都会心虚胆怯。看表姐的眼神。大概都会变得不正常,焦距会深入那么一两厘米,想知道对方里面的颜色,想象着其中的形状和大小……不可救药,这辈子,在这方面,我算是不可救药了哟!”王勃叹了口气,在心中做着批评和自我批评。
这种一日三省吾身,批评和自我评价,王勃经常搞。但是效果和作用,就像宣传部门对官员们“廉洁奉公,勤政为民”的宣传,几近于无,只剩下了自我安慰的遮羞布,自欺欺人罢了。
那两团白色,偶尔也会变成黄色的小布片,一直在王勃的脑海和眼前飘啊飘的,让他的精神一直处于一种极为亢奋的状态。躺在床上的他翻过来翻过去,从十二点翻到凌晨一点。始终难以入眠,以至于他都有些想开一灌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