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舍不得几百块钱送老婆去卫生院,只是按照村里的传统叫附近的接生婆来接生。接生婆用锈迹斑斑的锅锅铲铲在煤油灯上烧一烧,就朝秀儿的下面捅,却没把里面的娃挖出来,最后说大人娃娃只能保一个。男人问娃娃是男是女,接生婆说男娃。男人想了想,就说了两个字,保娃。于是,按照接生婆的要求,男人从村里借来一头牛,将这名叫秀儿的漂亮村姑横放在牛背上,牵着牛鼻子在院子里走圈。一圈圈走下来,一汩汩血流出来,伴随着秀儿撕心裂肺的惨叫。当整个院子全部染满血迹,横在牛背上的秀儿也没了声息之后,一声男娃的“哇哇”声终于在院子响起……
“老兄,你完全走错了门!你这文章,才华横溢,朴实感人,然而应该去投《收获》,《当代》,《十月》这种纯文学刊物,而不是《科幻世界》啊!”被主人公前女友的悲惨命运搞得热泪盈眶,眼睛通红的姚陆军从办公桌上扯了张软纸,揩了揩泪迹斑斑的眼睛和发酸的鼻头后,拿起看了三页,后面起码还有十几二十页后文的《乡村教师》,万分不舍,但却无可奈何的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王子安的来稿有两份。在心头已经将这王子安定位成了极具潜力的新生代传统作家的他并不打算看看对方的第二份稿子。由一斑而窥全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