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文瑾,这是你最爱吃的酸菜鱼,快尝尝!为了做好这道菜,我可是请教了好几个同事的家庭主妇!”刚坐下不久,梁经权便殷勤的夹了块嫩鱼片放入程文瑾的碗里。
程文瑾已经在光汉吃得很饱了,面对殷勤的丈夫,她心头的愧意更浓,同时对某个王姓小子的怨念也更深。
“那我尝尝你的手艺过不过关……嗯,不错,有正宗酸菜鱼的八/九成火候了。”程文瑾用筷子夹起鱼片送入嘴里,细嚼慢咽的吃着,说着令梁经权高兴的违心话。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着丰盛的午饭,然而不久之后,程文瑾还是发现了问题所在。
自己的女儿梁娅,对待自己,还是如同往常那样的承欢膝下,乖巧懂事,帮她盛饭,饶有兴味的和她聊天,询问她在香港期间见到的逸闻趣事。
然而,一旦她父亲对她说什么的时候,女儿脸上的欢笑便不见了,即便有,也是某种很牵强的挤出来的笑容。女儿对她父亲说的任何事情都是有求必应,但却不会像以前那样有时候故意抬杠,唱反调。
而且,从回家到现在,她从来没见过女儿主动对梁经权说过什么话,梁经权即使对她说什么,她的回答也变成了简单的“哦”,“好的”,“我知道,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