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什么懒人,也不想亲自去做。当然可以喊上钟嘉慧和梁娅,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在嘻哈打笑中把清洁做完,但这种事情也只能偶尔为之,才称得上情调,要是固定下来变成一种习惯性的活计,那就不是情调,而是苦差了。
“看来,得需要找家政了。”王勃想。直辖后的双庆是阔步朝前大发展的时期,吊塔此起彼伏,犹如森林,到处都是开工的工地,直到王勃离世的2015年,市区的灰尘一直都大得很,两三天家里不做清洁,屋里便落满了一层灰。他本来就是一个爱收拾,爱整理的孩子。在老家的几个家,不论是烟厂小区的房子,印刷厂小区的房子,还是林泉雅舍的房子,全都被他妈,他姐,和程文瑾拾掇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哪怕穿着白衬衣在地上满地打滚,也看不到一个黑印。
两年来,他生活的便是这样的一个环境。
格调,习惯一旦上去之后就很难下得来。王勃这几天住在寝室,都有些受不了寝室内的“脏乱差”,亲自带头扫了好几次地——其实也不是什么“脏乱差”,和上辈子的“狗窝”相比不知道好了多少,但现在的他格调已经上去了,而且被他姐和程文瑾养成了轻微的洁癖,不干净的环境让他本能的感觉不自在,浑身痒痒。
这套公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