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侥幸,其他人就不会服气,规定也就成了废纸,而拥有权力的人则掌控了主动,获得了寻租得利的空间。”王勃叹了口气,扁了扁嘴说。国内的这种有法不依,以及看人下菜似的弹性执法他已经司空见惯,到不以为怪。看到梁娅始终有点懊恼,便开导她说:“别生气了,小娅,你们这宿管员说不定大姨妈来了,心烦,又说不定正在憋大号,有心无力,没空给你开门。”
“小勃,你好恶心!”梁娅笑骂,用手扇了扇鼻孔,仿佛闻到了什么臭味似的,脸上的不快倒是一下子不翼而飞。
三人顶着夜色,开始朝外面走。晚上十一点过的大学校园静悄悄的,阒无人声,和白日的喧嚣形成强烈的对比。偶尔有阵阵夜风吹拂,将人行道两边的树冠吹得沙沙作响。两女便下意识的一起朝王勃的身边靠。王勃干脆站住,将自己的两条胳膊朝旁边和他肩膀挨着肩膀的女孩身上捅了捅,开玩笑的说:“旁边就是烈士墓和白公馆,烈士墓里面有一个坟包,不知道你去看过没有,好家伙,起码有一座房子那么大,也不知道下面到底安息着多少位无名烈士——”
“讨厌,知道我和嘉慧怕你还讲这些!不准说!”梁娅用手打了一下王勃,宜娇宜嗔,旋即用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下意识的朝四周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