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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卿胜彬显然不会知道她心头的祈祷,只是笑笑说:“耶,你不是喜欢出差飞来飞去的嘛?这次怎么不想去双庆了哟?”
“这……这不是才从帝都回来不久嘛,你当我是铁人,不会累啊?”程文萱跺脚瞪了卿胜彬一眼。
“这样啊——”卿胜彬拖长声音,伸了伸因长时间弯腰而有些酸痛的腰杆,抄着手,歪着脑袋,以一副戏谑的神情看着自己的老婆,“耶,文萱,你以前对你们老板的召唤不是有求必应的吗?用你的话说叫那个什么……‘这种讨好大老板的机会,外人求都求不来,你让我敷衍了事,推给下面的人’,是吧?你老板前不久才给你加了薪,又买车让你开,怎么,感觉自己翅膀长硬了,就可以对大老板的要求置之不理,或者打折执行了嘛?呵呵,程文萱同志啊,你这种思想是要不得的哦?是得意忘形的哦?……”
“好好好,我走我走!本来想多陪你两天的,你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走了走了,我明天就走,省得你眼不见心不烦!”看着自己老公一脸嬉皮笑脸的样子,程文萱心头就来气,原本对这次去双庆要见那个人的莫名恐惧以及对自己老公的愧疚一下子消失大半。
“得嘞,您慢走,有花草,有女儿陪我就行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