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食指已是挨了一刀。
程文萱正打算起身回自己的房间,刚才身边男孩的那种目光,让她感觉到了某种危险。正准备对王勃说晚安,就听到了对方的惊呼。程文萱一惊,立刻转头,顿时,就看到了王勃“血流如注”的食指。
“啊,小勃,你……你割伤手指了?家里有药箱吗?我……我马上给你处理!”程文萱一脸惊慌的说,完全吓坏了,什么危险,什么尴尬,什么不自在,此刻全都不翼而飞,被对王勃的担心所替代。
“茶几抽屉里面有个小药箱。”王勃嘴里“嘶”了口气,指了指茶几的抽屉,放下手里的水果刀和削了一半的脐橙。即使现在看不到伤口,不过从痛感上来说应该割得不深。
程文萱飞快打开茶几的抽屉,取出小药箱,掀开盖子,就看到小小的箱子里装着小瓶子消毒酒精,棉签,创可贴,各种感冒药,退烧药,以及狗皮膏药……林林总总,五花八门,总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看就是程家的风格。
实际上,这个小药箱便是上次梁娅的母亲程文瑾来双庆送女儿上大学时给他置备的,说是以防万一。
程文萱先用棉签给王勃吸去伤口上的血水,血水吸去后,露出一条一厘米左右的浅浅的伤口。看到伤口不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