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萱撩开耳边的头发,将耳朵紧贴墙壁,屏息敛气,凝神谛听,很快便听到一阵细微的,隐隐约约的叫声和压抑的低吼。
叫声无疑来自于外甥女的嘴里,忽高忽低,急切时如飞流直下的瀑布,柔缓时又像缓缓流淌的流水;而低吼不用说则是从外甥女婿的嘴里发出。程文萱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青葱少女,两人的声音刚一入耳,她就明白了是什么回事。
“两个小鬼,真……真的是在干着那事……”程文萱一下子捂住嘴,心跳飞快的加速。她感觉自己应该马上躺上床回去睡觉,作为一个长辈,却去听晚辈的“行云布雨”,实在是有些为老不尊。
然而,当她想挪动脚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两只脚仿佛生了根,又仿佛下面沾了胶水,难以挪动分毫。
“听听,我就只是听听,不会有谁知道的。”程文萱自我安慰的说。此时的她,已经是脸红筋涨,呼吸急促,浑身上下,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三个月前在帝都时和王勃的那场酣畅淋漓,好多年都没体会过的情事再一次浮现脑海,在隔壁叫声和低吼的伴奏下,竟然是前所未有的生动,明晰,栩栩如生,放佛就在眼前一般。
“哦”闭着眼睛的程文萱打了一个激灵,一股酥麻从头麻到脚,修长的双腿一闭,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