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把防盗门反锁了,以防程文萱万一突然回来撞见,那就真的是万分精彩,无地自容了。为了便于程文萱这段时间的工作,他昨天晚上给了女人一把家里的钥匙。
反锁了门,王勃匆匆回到洗手间,迫不及待的取下中间那条红色的蕾/丝边内/裤,拿到鼻端嗅了嗅了,没嗅出什么异味,只有一股香皂的芬芳。
之后,王勃脱下裤子,放出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死蛇,将红色的布片慢慢的裹了上去……
十来分钟后,王勃长出了一口气,只感觉左右两只手像要断了一样,酸软无比,比搬了两车砖还累。
发泄之后是空虚,但对现在的王勃而言,还多了某种心虚跟后悔。王勃打开水盆上的水龙头,就着香皂,开始收拾起残局来。
搓洗干净,用力拧干,挂回原处,王勃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点了点头,吹着口哨,开开心心的回校了。
然而,等他到了学校后,他突然面色一变,想到了一个被他忽略的问题:
两条内/裤的干湿度不一样,一条都快干了,一条湿润得很,程文萱如果回来一摸……
“唉,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遭了,这下遭了,不知道程文萱知道自己内/裤湿了后,会有怎样的联想,又会怎样看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