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萱的机票原本是上午十一点半的,但是在酒店里面这么一耽搁,显然就赶不上了。于是只有改签到晚上七点的那个航班。王勃本想留在酒店陪她,然后下午退房后再开车送女人去机场。但陈文萱一个劲的劝说,甚至哀求,让他早点回去,别管她,下午她自己晓得退房。这里已经离机场不远,到时候她自己打个车好了。
王勃无奈,只好把女人的行李箱从后备箱中取出,提到女人的房间后离开。
开车回学校的路上,一安静下来,三个小时前和陈文萱在酒店内“**”的情形便清晰的在浮现在眼前。和帝都那次对方的“又哭又闹”,他不停的“玩笑”相比,这一次,不论是陈文萱还是他,在前后将近三个小时,总共加起来三次“**”的时间里,从始至终,他和陈文萱之间都没什么言语,有的只是哼唱,喘息和各种各样的姿势,以及各种各样姿势下或刚强猛烈,或温吞如水的动作。就在这连绵不断,反反复复的动作中,他一次又一次的将对方送上快乐的顶峰,让女人鬓发横飞,满头汗水。而他自己,也在女人低唱浅吟,似哭似笑似求饶的哼叫和一次又一次的痉挛颤抖中得到了无穷的快乐跟满足,以及一种在其他几个“小女友”那里体会不到的征服欲。
之后,两人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