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向超扬了扬,说:“要得,超哥!不过我喝这个,你那个太烈了,喝不惯。”说着,王勃拧开小酒壶的瓶盖,朝玻璃杯中倾倒,不过倒出来的却是黑黝黝的,像可乐一样的液体。
他老汉儿王吉昌就坐在他旁边,王吉昌也是个贪图享乐的主,一看自己的儿子手头那个漂亮的小酒壶,第一个念头就是高级,当场便说:“你这个是啥子酒哟?咋个颜色是这个样的喃?你给我倒一杯,我也来尝一下。”说着,王吉昌端起酒杯,一口把刚才向超才给他斟满的茅台喝下了肚。
王勃嘴角一扯,对他老汉儿说:“爸,我这个是洋酒,朋友送的,没啥子酒味,药味倒是浓得很,就怕你喝不惯。”
“不管喝得惯喝不惯,还是要尝一尝噻!还有,你还是给你姑爷,大伯,超哥,还有其他几个伯伯也倒一杯噻?咋个一个人吃独食哟?”王吉昌脸一板,马上开始教育起自己的继子如何做人来。
王勃脸上的肌肉再次一跳,斜眼瞟了下旁边那桌吃饭的女人们,心头只得祈祷,希望一小酒杯“养生汤”不至于有什么奇效,不然他的那些嬢嬢姑姑们今天晚上怕是要“遭罪”了。
“爸,我哪里是吃独食嘛?主要是怕……怕你们喝不惯。你们想开洋荤,那就给你们开下洋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