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仆若不逃亡,则不会有生命危险,也不会被送进矿山之类要命的地方。
“这些畜生。”身上裹着棉布的酒忠次咬着牙道:“让我杀出城和他们拼了。”
石数正神情慎重,眼中却同样暗藏着悲愤:“师哥,不要白白送死。”
酒忠次高大的身躯悲愤地颤抖着。
在整个中土,修真势力对于武士取得了巨大的优势,但是在区域却又有例外。同样是天下有名的大派,三河剑派面对神堂的侵攻,却显得如此地无力。
酒忠次和石数正都出身三河剑派内部的大族,从小锦衣玉食,对家里的奴仆和领内的百姓也说不上有多好。但他们看到乡亲们被神堂军当做战利品来抢夺、鞭打甚至残杀,仍然感到一种发自心底的仇恨。
他们当然不知道,二十年前李清攻击神堂的时候,三河军做的事情要过分得多。毕竟,他们还太年轻。
但赵忠高和凰虚道知道。
他们当年亲眼看见先主李清为了逼降神堂领内的领主,不惜施展屠一城降十城之策。士卒们将孕妇杀死,腹中血肉模糊的孩子挑在枪尖上,将不肯投降的城主活活剖开肚腹,用肠子吊在城上放风筝。
这样无比残酷的手段,却使得大量摇摆不定的领主纷纷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