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锷又怎可能不怀恨在心?
薛衣人微微一笑,亲手为吴锋斟上酒水,是江南有名的醁醽酒,酒色澄碧,酒香扑鼻。
“贤婿这一番仍旧是防备森严。”一代枭雄眼神微动,悠悠道。
吴锋带来的仪仗队,装备精良,阵势严整,还要胜过上一次。
而比起上次孤身入内,吴锋身后更是侍立着云水依、妖月空等一干亲信,一个个全副武装,充满戒备之色。
薛定锷翘起木马腿,对吴锋露出鄙夷的白眼。
意思是:枉自我父对你如此看重,今日一见,却是胆小如鼠。
安碧如、铁传甲、全冠清等天子峰重臣也觉着这位姑爷太作了些,天子峰已经对他如此倾力支持,他却还如此戒备。
吴锋脸上却挂上了清美的微笑。
“小婿自然信得过泰山大人。但世事难测,小心驶得万年船,如果我放松戒备前来,岳丈怕是会小觑于我。”
薛衣人大笑起来,拊掌道:“说得好,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你若对我懈怠,说不定哪天便因为懈怠的缘故,变生肘腋,那时候悔之莫及。”
众臣都不由讶然,没想到吴锋还有这一番计较。
薛衣人一挥手,令大部分家臣都出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