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如此的开心。
很快,他搀起庄邪,脸上有着些许的歉意道:“今日与贤弟结义,本应昭告族人,设宴摆酒。但眼下匈黄族不平,族内动荡不安,贤弟就不要怪哥哥了。”
庄邪连连摇头,他自然明白宇文烈的不易,眼下当务之急正是平乱异族,安定族心。
他微微笑着道:“大哥不必为此烦恼。两日后,我定会以妙计取胜,为族人打下一场漂亮的站,到时哥哥在为我接风洗尘也来得名正言顺,不是吗?”
“好!好兄弟,到时,哥哥定与贤弟喝他娘个三天三夜,哈哈!”
一提起酒,胡狼族人就是一副豪迈洒脱的模样。正如他们的性格,刚烈却柔情。
两人望向天空,晴朗无云。眼眶之中,藏着各自的向往,心中期许的未来一片光芒。
“贤弟。”
宇文烈忽然转过头来,从怀中取出一卷竹简。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哥哥知道你才智过人,但匈黄人也并非等闲,其狡诈并非你所能想象。”
庄邪皱起了眉头,不解宇文烈语中何意。
“贤弟,这竹简之中,有我胡狼族特质的火药。将其引燃抛掷空中可炸出千尺之高的火花。我族人以此为信,若贤弟遭遇不测,切记要将其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