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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的肉,就这么活生生的用木针连线包扎,小明在旁看得都疼,待庄邪看过去面色好些的时候,他才咽着口水凑到他的耳边,直勾勾地盯着那捆在手上的叶,挪了挪嘴:“真是粗糙。”
庄邪拍了拍小明的肩头用微笑示意他自己并无大碍,旋即起身也是朝那妇人道谢:“谢夫人的相助。那我俩也不久留,先行拜会了吧。”
“不不不!这可不行。”粗汉竖着眉头便张手拦住了他:“你今日我妻儿,就是我克汉的恩人,我们塔塔露族人受人恩惠,定当相报。加上小兄弟你如今有伤,也不便远行,还是在在我们族里修养一段时日吧?”
“是啊,这位小公子先生,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和孩儿定要成那库玛熊的腹中餐了。还请不要推脱,稍晚些的时候。酋长就打猎回来了,到时可随我们族人一同狂欢呀。”那妇人也是目光诚恳地说道。
她的眼睛如山泉般清澈,让庄邪不禁联想起自己的母亲,耳边也是传来小明喊着吃肉的声音,便也笑着应承了下来。
见庄邪答应,并不宽敞的树屋之内便引来了一阵欢声笑语。可旋即,便见克汉愁容满面,也是哀声叹了口气,道:“想必是巫真族人又在那儿施展什么驱兽之术,竟是将雨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