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过了银州城之事后,庄邪变得有些警惕起来,能够走得山路他尽可能抖转灵力加速强行。以至于赶路的时间大大缩短了许多,同时也身心疲惫。
走了一天一夜,距离江州还有约莫一百里的路程,两人寻了个田野间的驿站坐下,点了一壶清茶歇息。
小二递上茶水,匆忙饮尽,一股清凉很快驱散了体内的热意。
正在这时,沿西边走来几个身着官服的男人,一屁股坐下,他们把刀放在了木桌上,吆喝着小二递来几杯冰茶。
也许是因为茶的清凉,他们久久紧皱的眉头也是略微松展了几分。而瞧见朝廷的人就坐在旁边,庄邪有意的侧过了身躯,尽量不让他们看到正脸。
但听身后一名一碗茶水饮下之后,便高声道:“哎,南部新任的大都督今日就到江州了,眼下可还有一百多里的水路呢。这午时之后可如何能赶得到啊。”
“别说这丧气话,要是赶不到,这可都是掉脑袋的事情。”
“哎,也不知北昌城怎么一夜之间就给屠城了呢。害得人心惶惶,朝廷这才下的令,派遣大都督前来坐镇江州,以监管南部。”
他们交谈的话语时不时的飘入庄邪的耳朵里,庄邪一碗茶水在手中端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