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就是却太过平静,反让人看不清里面究竟藏着什么样的情绪。这样的未知,老实说,让她心里莫名地生出些许惧意。
片刻后,花嬷嬷收回目光,扫了安岚等人一眼,然后看向陆庸:“香蛊是专门用来对付大香师的香境。”
柳璇玑靠着廊柱上,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花嬷嬷说出香蛊的时候,她面上也没有丝毫诧异的神色,倒是崔飞飞目中露出几分惊异,谢蓝河则只是微蹙了蹙眉。
陆庸听了花嬷嬷这几句话后,怔了一怔,不过不等他出声,花嬷嬷从袖中拿出一个朱砂小圆筒,小心握着手里示意:“这是郡主离开南疆时,王爷给她的香蛊虫,这一路上,郡主都随身携带。对你们长安的人来说,大香师的香境无根无源亦无解,捉不到摸不着,亦求不得,但对香蛊而言,香境却是它最好的养分!”
陆庸皱起眉头:“你说这些究竟是何意?”
“何意?”花嬷嬷冷笑,“当日我们郡主临死前,有大香师在她面前用了香境,郡主是死在了香境中,所以你们无论如何都查不出原因!可惜的是,他没想到,我们郡主身边带着一只香蛊,并且他当时的香境被香蛊撕下了一部分!”
“什么!?”陆庸又是惊诧又是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