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口被刺破的同时,她脖子上也出现了血痕,两人又都同时收住力道。
施园唇边还挂着笑,蓝靛眼里一样带着挑衅,毫无惧意。
他们都像是虔诚又疯狂的教徒,坚定不移,各为其主。
施园看着鲜红的血珠从她脖子上滑下,微微眯起眼:“你真以为是你查到了鸽子楼?那两只信鸽是故意放出去让你发现的。”
蓝靛面无表情地道:“抓住那两只信鸽不过是特意顺着你们的意思,早在那之前,刑院就已经发现这里了,只不过安先生不让动。”
施园微微偏了偏脑袋:“哦,多早?”
“一个月前。”
“一个月前,公子就给安先生递了关于香谷和司徒镜的消息,同时帮忙刑院查了那几个南疆人,你知道,因为安先生,公子没有藏私。”
因为鸽子楼没有藏私,所以刑院只要顺着去查消息来源,就能摸到鸽子楼。
蓝靛依旧神色未变:“若无刑院暗中配合,鸽子楼也不会如此顺利就能收到那么多消息,你在我面前露出蛛丝马迹,就是落了下风,唯无能者才会狡辩。”
“倒是变得牙尖嘴利了。”施园将目光从她脖子移到她脸上,也不管自己胸口渗出的鲜血已经从衣服里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