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
李道长拿起茶盏,慢慢喝了一口,然后长长吐了口气,好似要把这一日的疲劳都吐个干净。
谢蓝河等他放下茶盏后,才再次开口:“请问道长,我娘她如何了?”
李道长看了谢蓝河一眼,沉吟了一会才道:“令堂的病况,谢先生知道几分?”
谢蓝河道:“应当是从夏天开始就不舒服,当时以为只是吃坏了肚子,后来才知道是身体里长了不好的东西。吃了几个月的药,一开始看着还有好转,但越往后却越不行,如今连喝药都困难。”
李道长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谢蓝河一怔,忙问:“难道我说的不对?”
李道长道:“病症倒是说得差不多,只是令堂这病,可不是今年才有的,老道若是没有看错,令堂的病起码有八年了,能忍到现在,不容易啊。”
谢蓝河愣在那,半响才开口:“八年?怎么可能!”
李道长有些怜悯地看了他一眼:“这等病,本就是不治之症,不过一开始应当是用对了药,给压住了,所以才能一直瞒着先生您,如今是到了强弩之末。”
谢蓝河眉头紧蹙,面上依旧是不敢相信的表情:“我娘她……为何要瞒着我!?”
“为何要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