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先生就不必太过费心前者了,兴许还能就此借力立威。”
安岚问:“你希望我更在意哪个?”
老蛊师道:“后者。”
“为何是后者?”
老蛊师眼里透着藏不住的兴奋,两只手甚至从袖子里拿出来,不自觉地搓了两下:“安先生若真是被种了香蛊,那同先生有联系的那只香蛊极可能就是母蛊,并且此蛊亦极可能会成为蛊王,只要安先生能征服此蛊,到时天下无香里的那些东西,可不就是安先生你的子子孙孙了!”
安岚听他如此描述,只觉恶心之极,脸色当即一沉。
只是老蛊师却还接着道:“不过安先生想要征服那只香蛊,以及以后想让那些小幺儿听您的话,必须要我的帮助才行。”
安岚自引枕上慢慢起身,赤脚下床,白玉般的赤足踩着几乎没入脚踝的地毯,一步一步朝老蛊师走去:“你想拿整个长安变成你的练蛊场!”
她身上分明带着迷人的香味,但老蛊师却有些害怕那味道,不敢让她身上的味道沾了自己蛊虫,赶紧往后退了两步,嘿嘿乐着道:“这么想的不只是我,影已经这么做了,安先生此时才察觉吗。”
她进,他退,安岚在离他一丈远的前面停下,只见她乌发如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