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无香,可就等于是帮了镇香使白焰。”
谢蓝河顿了顿,才道:“您的意思是,眼下的局面,其实是安先生和镇香使白焰之间的一场博弈?”
蓝七娘道:“听说天下无香这些事,都是镇香使进了香殿后,才给闹出来的。”
谢蓝河没有说话,这等想法,不说是他,就是天枢殿里的那些人,怕是都暗暗藏在心里。
蓝七娘又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对谢府和开阳殿来说,天枢殿由安先生坐着,可比落到镇香使手里好啊。这几年,安先生并没有要对付谢家和开阳殿的意思,但若天枢殿落到了镇香使手里,那到时他第一个要对付的,可就是开阳殿和谢家。”
谢蓝河依旧沉默,只是眼睑微垂,眉头皱了皱。
蓝七娘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轻声道:“娘并非是觉得你能力不如他,只是若比狠心比手段,你如今确实还要逊他一筹。”
谢蓝河抬起眼,面色平静:“若是广寒先生,孩儿确实还比不上。”
蓝七娘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大香师的香境能力那些事娘不懂,不过论狠心,你是真不如他。”她说到这,就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才接着道,“你想想,如果我们猜的是真的,那么连安先生他都能对付,都能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