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用月嫣之事为由,他必然就范。至于这浑元散嘛,我自有办法让他心甘情愿的服下。”
“大哥,你可要小心啊!”王松听罢,倒也觉得合理,当下也只是嘱咐了一句,旋即不在言语。
……
“吱吱,吱吱。”
“这样啊!那后来呢?”
“吱吱!吱吱!”
因为今日的酒宴之事,王家之人也对项天有了改观,暗中的一些没必要的监视也陆续的撤销了。项天神识已至筑基,又怎能不知道。没过多久,项天便将留在王家外面的一只鬼仆悄然召了回来,随后便一直在问这些天外面所发生的事情。
面对着项天的盘问,那只鬼仆上蹿下跳,手舞足蹈的在那里一个劲儿的比划,倒是有一番别样的喜感。不过项天对其动作倒没有取笑,而是其每做一番比划,前者便低头思考一番,旋即再问下一个问题。
两个时辰之后,房间中只剩下了项天一人,至于那鬼仆早已被其收进镇界碑中。
这几天内王家外面所发生的事情,鬼仆每一个细节都会观察到,每一个人的走动,鬼仆也会详细的记录。五天多的时间,鬼仆用了仅仅两个时辰便将五天时间中所发生的事情全都梳理完成。
“真是没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