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老实告诉我,你这次借入魔之机杀了月嫣师妹的亲人,你到底居心何在?”谢琳一听,双眼不禁瞪得滚圆,旋即其一巴掌拍在脑袋上,身体有些摇晃道。
项天见此,不禁从储物袋中掏出一枚留音符,只见其手指向那玉符一点,两道不同的声音便从其中传了出来。
“伯父,这酒滋味如何?”
“味道只能算得上是中等,不过能够减少心魔作祟,那我就得多喝点。”
“……”
“这酒哪怕是在族里也没有多少,如果此次不是为了对付你,我又怎么舍得拿出来啊!”
“对付我?那……伯父是如何用这酒来对付我的?”
“哦!我们无非是在这里掺了一些浑元散罢了。”
“……”
听着留音符中的声音,谢琳的面色也是一阵变换,先是疑惑,而后是凝重,后来又变成了愤怒。
“混账!月嫣师妹的父亲真是太可恶了!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不说,还要暗算师弟你,要是他还活着的话,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师姐,你先别激动!这件事情你知我知,其他人就不要再说了。”项天叹息了一声,往日的那种年少轻狂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孤寂和